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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我家|时隔三年女儿澳洲归来,我们过上了团圆年

  记者  马纯潇

  今年过年,终于找回了久违的过年的感觉。

  过年啥感觉?不在于那顿年夜饭和饺子,也不在于绚烂的烟花和声声震耳的爆竹,而在于一家人的团圆。

  今年,在澳洲留学的女儿回来了,三年来我们过了第一个团圆年。

  

  对于我来说,2020年的春节是最后一个真正的团圆年。那一年,父亲还在,女儿也从澳洲归国。

  那时候没人会预料到此后将要发生的事情,我们也没有想到,这次团圆之后,女儿辗转回到澳洲,再见面已经是三年以后的事情了。

  三年里,发生了很多事情,我们像所有的家庭一样,过了两个春节。只是,春节的味道淡了许多,这两个年怎么过的,我都记不太清楚了,只记得与女儿视频时的那种无奈的感觉——看得见,摸不着。

  让我们感到欣慰的是,三年来,女儿在澳洲一切顺利。她拿到了悉尼大学一等荣誉学士学位,并开始读研。

  可是,所有的一切都不能阻止她想家。从去年下半年,女儿就不时地问我,爸爸,今年我能回家过年吗?

  我说,等等看。

  妈妈和岳父岳母也经常问,今年孩子能回来吗?

  我说,还得看形势。

  弟弟连续说了好几次,今年让孩子回来吧。

  我说,尽量。

  妻子也时不时就流着眼泪说想孩子。

  我装作不耐烦地说,想孩子不会视频吗!

  

  终于,我们等来了团圆的这一天。当去年12月26日正式公布取消国际航班旅客隔离政策之后,27日一早她们娘俩没等我睡醒就商量着把回国的机票订好了。

  一想着孩子马上就要回来,对于她俩事先不请示就擅自行动,我也就不深究了,只是盘算着孩子还有几天就能到家。数完手指头,脚指头还没数几天,2023年1月9日,孩子就登上归国的班机了。登机前孩子跟我们开玩笑“爸爸妈妈接我的时候要不要打个欢迎横幅?”,我说,一见面先揍两巴掌,好久没捞着打孩子了。

  三年,真的是一段好长好长的时间,中间发生了太多变化。第二天我们去遥墙机场接机时候发现停车场竟然变位置了,转了好几圈才找到,而且停车场离接机口很远,竟然要坐摆渡车过去。更尴尬的是,到了接机口我就开始盯着出来的旅客,可是因为没戴眼镜,直到女儿走到我面前叫爸爸我才看清她。我要接她手中的行李箱,女儿知道我感染后身体还没痊愈,坚持她自己来,几十斤的行李箱最后是她自己搬上了后备厢。唉,毕竟是自己的孩子,没白疼!

  坐在车里,我似乎还不敢相信,孩子真的回来了?

  

  是的,孩子真的回来了。

  我对妻子说,咱俩分一分,一三五孩子归我玩,二四六归你玩,星期天大家一起玩。妻子说,咱俩也不用争了,她表妹早就预定了,小年后就住咱家里来。我一听也没办法,反正孩子是自己的,有的是时间玩,先让给别人吧。

  孩子自从2017年独自去了澳洲留学之后,就完全摆脱了我们的“势力范围”,啥事都是自己担当,包括对未来的规划,似乎早已经长大成人了。可是这次自从回来之后,她好像又回到了恃宠而骄的童年,天天嚷着吃这个要哪个,还特别声明,要顿顿有猪肉,因为她在澳洲以吃牛羊肉为主,那里的猪肉又贵又难吃。她妈妈自然是有求必应,立马带着她去赶曹范集,一下买了二十多斤猪肉。我佯装发怒地说女儿是吃货,她赖皮地说:“就是要把你吃穷了再走”。

  女儿回到了身边,大年夜也终于找回了过年的气氛,全家人都显得格外喜悦,连五岁多的小侄子也围着姐姐转。当2020年春节女儿离开的时候,小侄子才两岁多,根本不记事儿。可是时间和距离阻不断亲情,这个陌生的姐姐一回来就成了小家伙心目中最亲的人。我逗他说:“姐姐好还是大爷好?”他想了半天说:“姐姐好”。我装作不高兴地问:“为什么姐姐比大爷好?”他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姐姐刚从澳大利亚回来,她是客人。”一时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。

  如此欢快的笑声真是久违了。欢欢喜喜,热热闹闹,过年不就是该这样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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